他只能告诉她：“领导只给我三天时间，因为按现有的证据，已经足够将袁子欣移送检察院起诉。”

她当即打电话给其中一个评委。

“门外有人看着，”他收紧手臂，“收到花了？”

程申儿眼眶红红的，“……一辆货车从岔路口里开出来，撞上了奕鸣哥的车，车子被顶出了五十多米，冲破护栏滚下了山坡……”

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
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
她当即冲上去，抡起随身包便朝那些男人打去，一下一下，每一下都特别用力。

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。

“妍姐，谢谢你！”

因为那天情况非常危急，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
“太太吃饭了吗？”保姆问。

一丝凉意瞬间钻入被中。

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

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可以，”程奕鸣接着说，“不用理会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严妍眼底浮现一丝冷笑，程皓玟，他还真敢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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